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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一场正真的盲品会,你呢?我想盲品会应该是与一群陌生人坐在不知道名字的实验室小屋里,然后一波一波的样酒呈现在眼前。接下来我们要把对葡萄酒的评价写下来,回答几个问题,或者根据一系列不同的参数给个分数,最后回家。这样品酒很难变得有趣,不过我也知道,至少评价或许会可观一点。
我的笔友Ali Amidi,一位来自丹麦奥胡斯大学(University of Aarhus)的神经学家说:“我不相信存在真正意义上客观的葡萄酒品鉴,只存在不同的主观个体。”他原本写信告诉我关于如何组织一场最有效的波尔多二级庄盲品会,但他承认他确实宁愿看着酒标喝酒。因为他知道看着酒标喝酒时会更加愉悦。你看,这就是思维的作用。
他告诉我:“我猜盲品刚开始时肯定会“品出”一大批“令人失望”的葡萄酒。某些时候一瓶好的葡萄酒会遭到一顿痛批。然而当我们在看到酒标意识到这瓶酒来自闻名且备受尊敬的酒庄时如果拒绝改变原来的观点,感官就会变得迟缓。事实上我们看着酒标品酒时,这些葡萄酒鲜少会令我们失望。”
好吧,也许我们常常会碰到这样的情况,为什么?难道隐去酒标的盲品也会变得主观?更具Ali的说法,“大脑具有快速从不同途径整合信息的能力,个人的经验往往是外部环境和内在心里形成的意识和潜意识两方面信息构成。而且认知的过程是不断持续的,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结,因此关于葡萄酒的经验(或任何其他事物)通常是在偶然的情况下产生。我的观点是人类的大脑和经验既不中立也不毫无依据。经验往往是对我们有用的信息积累而成,因此,当环境改变时,我们的经验也在发生变化。”
也就是说,实验室的盲品环境很容促使我们进入一种假象的可观意境,而主观上则变得吹毛求疵。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盲品中可能会在许多名贵的好酒上犯糊涂。被盲品所误导,以各式各样的理由认为它们不合格。然后结果一旦公布出来,头条很可能变成“专家或消费者无法辨认价格低和价格高葡萄酒之间的区别。当然,如果去参加一场大型的波尔多品鉴会,大家给一级庄葡萄酒的评分都要远高于中产阶级酒庄。我们根据外部提供的联系和信息来做出判断,这不仅仅只关系到葡萄酒,而是关系到所有的事情。
如果你想从品尝葡萄酒中获得乐趣,那么你最好尽可能得多了解关于葡萄酒的知识,包括它的文化历史、级别以及这一领域的权威认识是如何评价这款酒的。Ali表示:“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看完酒标、或帕克的分数、或在醇鉴的获奖情况再来品酒的原由,因为无论好坏,它们都会令我有充分参与其中的感觉。”
但,这样会不会对那些不知名或新成立的产区和国家太不公平了?它们怎么能比得上那些历史悠久、评级最高、备受尊敬的酒庄?这不是会让葡萄酒世界变得一成不变的灾难么?
酒评人或者盲品比赛当中的评委总是试图摆脱名声效应,实际上如果可观性起作用的话看不看酒标都无所谓,也许直接再换一个品酒人可能更加有效。
在香港停留一周的亚洲醇鉴葡萄酒大奖评审中,我认为大赛这种“半盲品”的方式非常可行,事实上,在品评当中我感到非常自信。我们知道葡萄酒的产区、年份、品种、酒精度、含糖量和橡木陈酿时间,但不知道生产商的具体身份。这样,金牌从一群人的品鉴中产生。只有国际大奖International Trophies的盲品程度加大,几乎隐藏了所有信息,打乱品酒次序。但这会令International Trophies的评判比金奖的评判更加优化么?这道不见得,这只能证明一款葡萄酒在不同的情况下表现得都很好。
葡萄酒的品质从大前提来看确实存在。神经科学指出对于品尝者而言,品质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在生产和消费的联系网中形成的,因此绝对的可观是不存在的。换一个主体就会得到不同的结果和观点,但从葡萄酒悠久的历史来看,浅尝辄止会带来最大程度的愉悦感。